姚易水偏开头说,一只鸟儿死了,好大一个事?常好不满地瞪他一眼,唉,它还是我的救星嘞!那回,要不是它救我,我早被人家泼硫酸毁容了。
姚易水说,你应该把这件事忘记,老把它记在心里干嘛?人家因为这件事错了,把命都搭进去了,你还耿耿于怀。那村民把筏子撑靠了岸,常好也上了岸,她仍不满地说,易水,我要是毁了容,活着比死了都难受,一个女人在其它一般的情况下关键就靠一张脸。
不说了,不说了。姚易水伸手轻拍她的肩,算是呵护。
好,我不说了。常好拎着那只鸟笼,朝死去的虎皮鹦鹉瞅了又瞅,给人一种像是舍不得的感觉。
姚易水谢了撑木筏的村民,给了小钱之后,又回过头来,说常好,你还纠结这个事儿干嘛?那笼里的死鸟倒出来不要了,过几天有时间我再跟你到鸟市上去,你自己再选一只宠物鸟回来养在笼子里不行吗?
先不说那个事。这只虎皮鹦鹉也不能随便倒掉。常好拎着鸟笼,再瞅一眼那只虎皮鹦鹉的尸体接道,要钉一个木盒子,当棺材一样,把它放进去盖上盖子,下葬在地势高的山上。
我的天啦,一只鸟死了,你还搞得这么正巴八经。我见你拿在手里不甩,还以为你要把它当鸡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