鹌鹑什么的搴了毛切成块煨汤喝呢。姚易水边说边笑。
你胡说。常好瞪他一眼,嗔怪地斥道。
好吧!就按你的来。姚易水表过态。和常好来到一个未淹水的村庄,找人帮忙打制一个木盒子把虎皮鹦鹉的尸体装殓,然后刨个土坑下葬。
常好还安排一个村民买一挂鞭在鸟坟边噼哩叭啦地炸响,之后她向鸟坟肃静地三鞠躬,姚易水也陪着她做这个动作。
下山的时候,姚易水问,常好,对一只死鸟这么认真干嘛?
人要知恩图报,这只虎皮鹦鹉救过我的命,我能不报恩吗?我还要找一个法师给它做一场法事超度它的亡灵。
那就不必了吧?
有必要,老公,你既然陪我一起安葬了它的尸体,再做一场法事就更完美了。
索性就按你的来。
这件事做不做,姚易水觉得无所谓。
大水退了之后,坍塌的别墅轮廓显露出来,像一片残骸。他没有像其他村民一样忙于灾后恢复农业生产,重建家园。由于是煤矿老板,有钱,干脆在鹦鹉岭镇购置了一套二手商品房,只买些生活必需品与常好直接住进去。
常好忽然说,这一天正是虎皮鹦鹉死去的“头七”(即第一个七天),我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