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似的,怪不舒服的,现在舒服多了。
当天晚上,龚氏左眼流泪的症状就消失了。郝兴回校之前,代她妈妈写了检讨刨食冬笋有害处的检讨书一份,再誊抄九份,和她妈妈一起走村串巷张贴到十处醒目位置。
一周后,龚氏的左眼完全不痛了,恢复到以前炯炯有神的完好状态。她担心眼疾复发,就按施在田所讲的不折不扣地照办,到村里义务看山护林。
头一天,她走到山边,碰见邻村熟悉的中年男人范慧,他样子沮丧,朝龚氏伸出一双手,十个指头叉开她看,都不同程度的溃烂流脓。
他说,龚婶,我这双手烂成这样,到县人民医院皮肤科看了,开了药膏子摸,却怎么也摸不好,还找民间郎中看,也用了药,还是好不了,而且烂得越来越厉害。
听说你的左眼以前发病也是到处治不好,后来找到你儿子读书的那所大学,被一个有神通的教授治好了,还不用花钱,是真是假?
当然是真。要不是那个教授跟我治了,我的这只左眼恐怕痛瞎了。龚氏说这话时,口气里满是感恩。
有这么好的事?带我去找那个教授吧!范慧边说边看他的那双溃烂的手,感觉治好它们有希望了。
我没有时间带你去,我要义务看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