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林。你独自去找省城医科大学我儿子郝兴吧!让他带你去找那个教授。你这几天就该去找,拖久了不好,不快些治,这十个指头要烂落的。
范慧“嗯”了一声,回家去准备盘缠,带上手套,免得别人无意间瞅见他那双溃烂流脓的手感到恶心。范慧连夜乘汽车到县城,再坐火车到省城,找到省城医科大学郝兴,由他带路找到施在田。
未料,施在田见了他,不看那双烂手,尽管他将那双烂手从帆布手套里抽出来让他看,他也偏开眼光。
范慧心想:连我的烂手你都不看,如何施治哦?他甚至认为面前的这位教授,徒有虚名,不务实。
施在田却陡然板起脸孔,冲着他愤慨地责问,你是不是撕了什么不该撕的东西?
没有哇!范慧仰起头,大睁着眼睛说。
你再想一想,是不是撕了什么不该撕的东西?施在田还是重复着那句话的意思。
我想起来了,小时候学习成绩不好,老师一批评,我就把课上的书本撕了。范慧这么回答,心里却在“突突”地跳。
别扯远了,你不说,我就指出来。施在田伸手指着郝兴说,前不久,他妈妈在村子里里外外张贴十份检讨刨食冬笋有害处的检讨书,你就撕了九份。你是不是手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