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静,担心有人来盘问他,毕竟没有被抓住,他在酝酿该用怎样的谎言方可滴水不漏地蒙混过去。
但这是他的自我感觉,他的行为已经引起刘玉珍的怀疑。刘玉珍说:我昨夜问你那一罾鱼是从哪里弄来的,你没有回答我,今天能不能告诉我?
能!我是从野湖中捞取的,有什么问头?白得来,欠起身子镇静地说。
刘玉珍知道问不出来,便直言不讳地说:昨夜司马富家的鱼塘被人下了杀鱼剂,毒死了满塘鱼,这是犯法的事儿,我担心你参与了,你参与了没有?
没有!没有!我不知道。白得来说着,不停地摇手。
那么你昨夜在哪个野湖里捞的一罾鱼?刘玉珍要打破砂锅纹(问)到底。
野湖特别多,我说给你听,你也不清楚,你这么年纪很少出门,不要管这等闲事哦!白得来反而教训刘玉珍。
你一个外地人在这里住宿,要守规矩,不然有什么事,还会连累我。刘玉珍提高嗓门说。
没有什么事,我规矩得很。白得来又躺下去。
刘玉珍说那就好。遂走出了那间土砖房,又望了一眼墙旮旯的那只鱼罾,心中仍纠结着一个不解的疑团。
几天来,白得来屡次盗物败阵,心里充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