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的玻璃小窗,目光出神。
分明担心得要命,怎么就不进去?
苏倾试探性地旁敲侧击:“你和笙笙吵架了?”
时瑾没有接这个话题,只是恳请:“后半夜可能会反复发烧,麻烦你半个小时给她喂一次水,如果高烧,要给她做物理降温。”
时瑾显然不想透露,苏倾也不过问人家小两口的事了,只应道:“嗯,我都记住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道完谢,时瑾继续站到门口,默不作声地守着。
苏倾无声叹息,哎,看来小两口还吵得还不轻。
第二天一早,徐青舶有一台手术,换了衣服,在洗手消毒的时候,时瑾就站他旁边。
“内科的余医生说,你女朋友又住院了。”徐青舶挤眉弄眼,打趣,“怎么回事?你不是宝贝得要死吗?怎么还三天两头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徐青舶惊了一跳,一把抓住时瑾的手:“你的手怎么流血了?”
时瑾低头,一句话都没有,只是皱了皱眉,把手拿开,放在水池下面冲洗,并在徐青舶碰过的那个地方又涂了一遍消毒水,重复冲洗清洁。
“……”
徐青舶已经无语凝噎了,这时候了,还在嫌他脏!
“怎么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