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徐青舶问完,也没得到回答。
伤口还在冒血,时瑾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,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这么冲,越冲血流越多!
徐青舶不淡定了:“你疯了!外科医生的手是命,你居然还这么糟蹋,还不赶紧去包扎。”
时瑾无动于衷,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左手,自言自语似的:“我的手是笙笙的,我的命也是她的。”
徐青舶一脸懵逼:“你在说什么鬼?”
时瑾突然抬头,一双瞳孔深得看不见底,像化不开的一团浓墨,覆了一层令人压抑阴翳,不寒而栗。
他说:“她生病都是我害的。”
徐青舶仍是一头雾水:“你们出什么问题了?”
时瑾又不说话了,继续冲手上的血。
徐青舶看了看他的伤口,一条划痕,还在冒血,位置在左手腕上面一点,只伤到了表皮,这个位置,不可能是医生的个人失误,再看刀口,居然是手术刀划的。徐青舶找了一圈,果然在另一个水池里看见了一把特小号的圆头手术刀,他惊恐了:“你的手,不是你故意弄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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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,不会虐,我的一贯搞事方法都是雷声大,雨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