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知道的?”
时瑾端着茶杯,用茶盖拂开上面漂浮的茶叶,不瘟不火地念了个名字:“林安之。”
想来,林安之也猜到了。
霍一宁开门见山:“都查过了?”
“嗯。”
又问:“属实吗?”
“属实。”时瑾小抿了一口茶,放下杯子,薄款的白色毛衣的领子,刚好没过他的喉结,说话时,轻轻滚动,“那批文物是在徐家博物馆倒手的,款项很大,分了三次在林氏银行洗钱。”
既然时瑾查过了,基本能确认了,徐家有账户在洗钱,不管是不是徐家人在操作。
“问题出在哪?”
时瑾一手握茶壶,一手按着壶盖,给霍一宁的空杯里斟了一杯茶,茶壶是透亮的乌黑色,更衬得他指尖盈白,动作不疾不徐,又放下了茶壶。
“蒋平伯。”时瑾到,“他手里有老爷子的委托书。”
就是说,蒋平伯在操作,徐老爷子授命,至少,现在的证据,都在朝向这个推论。
霍一宁端起茶杯,品了一口,是苦茶,味道极苦,不知道时瑾怎么喝得面不改色,他放下了杯子:“有没有可能老爷子不知情?”
时瑾点头:“有可能,徐家博物馆基本都是蒋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