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在打理,老爷子很信任他。”
蒋平伯明面上是徐老的司机,实则是战友,三十多年情谊,不止徐老爷子,整个徐家都没拿蒋平伯当外人,从不设防,若他真有异心,想要做什么都轻而易举,委托书根本不在话下。
在外人眼里,蒋平伯几乎就代表着徐老。
“也就是说,”霍一宁往椅后靠,眸低沉了一层墨色,“除非蒋平伯揽下来,不然徐家脱不掉干系了?”
时瑾添了茶,说:“他不担也得让他担。”
霍一宁听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时瑾的态度很霸道,不管是非,不管事实,都要徐家独善其身,若是没办法,他估计会想办法让蒋平伯一个人扛下,管他谁是谁非。
霍一宁老神在在地看对面的人:“你相信徐家?”
“不信。”他回得很快,声音很淡,眼底像一片深海,沉寂又冷然,没什么波澜。
人心难测,他连他自己都不曾信过。
他说:“我不需要真相。”
霍一宁问:“那你要什么?”
“结果。”时瑾说得平静,而随意,就像理应如此,“能让我家笙笙接受的结果,真假无所谓。”
霍一宁无话可说。
时瑾不是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