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。”
阿弥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,他还是要说:“为什么要给她?”他都有点生气,从来没见过少爷这么糊涂,这么乱来,“那东西怎么能——”
滕茗转头,眼底冷若冰霜:“我让你住嘴。”
阿弥偏偏要说:“她会害死你的。”他跟了他十七了,知道他是个多不近人情、不择手段的人,知道他狠辣乖张,知道他阴晴不定,知道他被滕先生教得心像块石头一样,就是不知道,这块冷硬的石头怎么就突然有了软处。
阿弥第一次不管尊卑,语气这么重:“她真的会害死你的。”
他掀开长衫,从蒲团上站起来,孤注一掷的语气:“那又怎样?”
又怎样?
怎么能说得这么理所应当。
阿弥眼睛都气红了:“她又不喜欢你,她,”他瞪着眼,一脸的凶神恶煞,“她还骗你!”
从来没有人,在骗了二少爷之后,还能活得好好的,就她例外。
“阿弥,”滕茗突然问他,邪佞的一双绿色瞳孔,竟柔和了所有颜色,“如果是你最喜欢的猫,它咬了你,你舍得打它吗?”
阿弥是个猫痴,养了几十只猫,他最喜欢的那只猫很温顺,不会咬他,若真咬了他……没等他想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