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但她能肯定,一定是能让滕家鸡犬不宁的东西。
她不禁想起了昨夜去过的那间平房,还有一屋子堆积如山的黄金……
北院正房里,滕霄云正急得来回踱步。
滕茗进来:“父亲。”
滕霄云坐下,用茶盖拂开水面的茶叶,喝了一口:“东西找到了没有?”
他摇头。
茶盖重重摔在桌上,滕霄云起身,雷霆大怒:“你怎么这么大意,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弄丢!”
滕茗倒不急不躁:“父亲多虑了,别人不会知道那里面是什么。”
滕霄云素来行事谨慎,怎能放心:“万一要是被人破解了,”他怒不可遏,冷眼看着次子,“我们滕家就到头了。”
滕茗不以为然:“不必庸人自扰,且不说有没有人捡到,就算捡到了,也没有那么容易破译。”
“哼,你还有理了。”
滕霄云怒气难消,罚了他去跪祠堂,一跪便是五六个小时,滕霄云没有松口,佣人连口水都不敢送。
阿弥偷偷倒了杯水送过去。
“二少爷。”他欲言又止。
滕茗跪在蒲团上,没有接过杯子,笔直地跪着,看着桌上的牌位:“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