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中年男人是他的秘书,姓邱。
滕瑛张开手掌,接了两片落花,神色自若:“就说我腿疾犯了,动弹不了。”
邱秘书有些为难:“这——”
“行了,别扰我兴致。”
邱秘书不再多话了,退到不远处侯着。
“同学,接个吻。”
是少女的音色,毫无预兆地响起,干净又空灵,只是这说出来的话,何等肆意胆大。
滕瑛转过身去,还未看清少女的模样,便被她按住了肩,一脸的嚣张与孤傲:“和我接个吻,怎样?”
这是哪来的轻狂少女。
他戴着口罩,眼神微冷:“请自重。”
自重?
她似笑非笑,没说一句话,直接上手,扯了他的口罩,莽莽撞撞地就凑过去,堵住了他的嘴。
难得,把他愣住了,让这小姑娘占尽了便宜,末了,还擦了一把嘴巴,神情嫌弃得不得了。
不远处,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在起哄。
她回头,对同伴们漫不经心地笑:“我不玩了,不是玩不起,是没劲。”说完,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,塞进他毛衣的领口,“这是赔给你的精神损失费,不够就联系我的律师。”
她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