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妄得很。
之后,她写了个号码给他,看也没多看一眼,扬长而去了。
树下,樱花飞舞,漫天都是绯红色的飞絮,滕瑛看着那少女修长的后颈,笑了,把衣领里的钱拿出来,数了数,八张。
他的初吻,竟只值了八百块。
就是这天晚上,他做了个梦,迷乱又疯狂,梦里,他被个女孩按在树下为所欲为,里里外外地欺负,她压在他身上,嚣张至极,偏偏,他竟不反抗。
醒来,摸到床单上一片湿滑。
滕瑛啊,多少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,他还以为他参破红尘可以出家了。
换了衣服,他拨了邱秘书的电话:“给我找个人。”
“少爷您说。”
他回忆,嘴角不自觉噙了笑:“十七八岁,一米六五左右,长发,学生,在微白山露营。”
微白山露营的学生不少,只有这些信息,根本无从下手,秘书便问:“还有没有别的特征?”
他想了想:“像只野猫,傲得很。”
“……”
总不能去找只猫来吧,邱秘书再询问:“长相呢?”
滕瑛摩挲着下巴,想了许久,说:“漂亮。”他补充,“很漂亮。”
像朵带刺的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