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告诉她太多,“别出去了好不好?嗯?”
兴许出什么事了。
宇文听把眉笔放下了: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后,她又去浴室,把妆卸了,客厅忽然传来声音,她关了水龙头,回头,浴室门突然被推开……
金州机场。
苏问还在打电话,刘冲听得七七八八,好像是苏问在差遣什么人去宇文听家里,说什么保护她之类的,还说要是少一根汗毛就怎么着怎么着。
那语气,没错了,是道上混的。
刘冲看了看时间,提醒:“问哥,到时间了,得登机了。”
苏问这才挂了电话。
九点半,飞机抵达江北。
一下飞机,宇文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“听听,你还在不在家,我到江北了——”
苏问的话被打断了:“老四,”电话里不是宇文听的声音,是个男声,“是我。”
是苏丙邺。
动作这么快,他是预谋已久。
苏津四个儿子里头,除了苏问,最为奸诈阴险的,就数苏丙邺。
九点四十,苏津接到了儿子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,问问?是不是苏丙邺去找你麻烦了?”
“他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