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听听。”
下午一点。
苏问收到了苏丙邺发来的地址,苏丙邺说,只准一个人来,方圆一里的监控里,只要出现了苏家的人,或者是警察,宇文听立马没命。
苏问不清楚苏丙邺的底牌,也不敢拿她冒险,单枪匹马地去了。他认得那个地方,八年前,宇文听也是被绑到了那个阴暗湿冷的地下室。
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常年转着,依旧驱不散里面的霉味与湿气。
“来了。”
苏丙邺手里拿了把枪,坐在地上,他身后,还有两个打手。
和八年前不一样,地下室里没有杂乱货物,地上也不比那时平整,有一个超过一人高的深坑,像是刚挖出来不久,表面的泥土还是潮的,中间隔一层可视的玻璃,将那深坑一分为二,顶上盖着两块厚厚的亚克力板,板的边缘穿了洞,用链条锁着,拴在墙面的钢筋上。
宇文听就被锁在里面。
“听听!”
苏问大喊了一声,刚迈开步子,苏丙邺转了转手里的枪口,指着宇文听。
“站那里别动。”
苏问站定在了原地,将手举了起来,目光始终落在宇文听身上:“怎么样都可以,别碰她。”
她没有被绑,只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