凸不平的苹果放在桌上,他说,“我给你削个漂亮的。”
削个漂亮的……
嗯,说起来容易。
萧荆禾安静得看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住:“容历。”
“嗯。”他专心致志地在削。
“你再削,苹果肉就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动作停住了,蹙了一下眉头,说:“这个刀太钝。”
萧荆禾哭笑不得:“嗯,是刀的问题。”怕他不相信似的,她特别补充,“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都怪刀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想说话,把刀和那个差不多只剩核的苹果扔在了一边,抓住她来接吻,吻得特别凶,把她吻得坐不住了,软软地窝在他怀里,他才罢休。
她还张着嘴,小口小口地喘气,动了情,眼睛里像跳动的一汪泉,眼角泛着几分绯色,容历忍不住,又缠上去了,吻着她的唇,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。
她躲开,看手里的东西,是一个明黄色的绣囊,很小巧,婴儿拳头般大小,像云朵的样式,表面绣着她看不懂的纹路与字符,流苏上坠了几颗莹润的翠绿珠子,她嗅了嗅,有淡淡的檀香味:“这是什么?”
容历说:“平安符。”
“你上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