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庙了?”
“嗯。”他把那个绣囊别在了她衣服最下面的扣子上,“以后出任务的时候,你戴着它。”
萧荆禾摩挲着上面的纹路:“你信佛?”
容历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我信。”
所以,他在佛堂跪了很久很久,用他的腕上的血,替她写了这一道平安符。
“我不信佛。”她怕丢,将那小绣囊打了一个结,抬头看容历,“不过,我信你。”
他抬起手,指间落在她脸上,轻抚着。
“阿禾。”
“嗯。”
他想告诉她这世间有神佛的,所以,他才来到了她身边,只是,不知如何说,沉吟了许久:“我——”
她突然抓住他的手:“你手怎么了?”
他手腕上,缠了一圈绷带,有隐隐的血红色透出来,他拉了拉衣袖,遮住了绷带:“没事,被钢笔划了一下,破了点皮。”
台禅寺的主持说,若以血写符,足以心诚,他信了,便割了手腕,求了这道平安符,不敢跟她说,怕她又哭。
“那你还给我削苹果。”萧荆禾心疼他,对着他手腕上的伤轻轻吹气,“痛不痛?”
容历摇头。
这时,有人在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