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也想把我推出来做鱼食吗?”
人啊,怎么总喜欢把标准装在手电筒里,光照别人,不照自己。
“如果你不动歪念,也轮不到你来自食恶果,林莺沉,”她停顿了一下,手里的消防头盔有些烫手,顺手给了容历,“别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,你是自作孽。”
多说无益,她拉着容历走出了拥堵的人群。
林莺沉没了力气,坐在了地上,哭哭笑笑。
容历的车就停在旁边的车库,萧荆禾在车上换了衣服,她出了一身的汗,容历不敢立马把空调调得太低,只好用湿巾给她擦汗,做物理降温。
她从上车后就一言不发。
容历动作很轻,替她擦脖子上的汗:“你生气了?”
萧荆禾反问回去:“你不知道我气什么?”
他就怕她恼他,会让人束手无策,只能坦白,然后绝对顺从:“我利用了林莺沉。”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,他的手段都不光彩,阿禾不一样,她性子更磊落。
她皱眉:“不是气这个。”
容历给她擦脸的动作都有点慌乱了,很没底气:“阿禾,我错哪了你告诉我。”他讨好似的,语气顺着她,“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怎么改。”
他这样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