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,萧荆禾都气不起来了,闷声闷气地:“我不喜欢你什么都瞒我。”好比今天这件事,她到现在都云里雾里。
容历又抽了张湿巾,擦了擦她的手指,然后捧着亲了亲:“我是怕你危险。”
她把手收回去,不让亲:“不要听理由。”
容历很少见她这样闹性子,有点孩子气,他倒笑了,抓着她的手握着:“我错了。”他嘴角的笑没压住,“我以后不这样了,原谅我好不好?”
认错倒认得快。
她戳了戳他脸颊,左边两下,右边两下,然后,就没原则地原谅他了。
她从容历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皮筋出来,把长到肩膀的头发扎起来:“你怎么知道林莺沉要使坏?”
她本来想剪短头发,容历没让,她当时便在他口袋里塞了个皮筋,说必须天天带着。
容历还真天天带着。
“她自己暴露的。”容历帮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,同她说,“林莺沉跟我说,她是定西将军。”
手里的皮筋嘣的一下,松了。
她动作顿住了:“那她是吗?”
“你才是。”容历把她的头发打散,手绕过她的脖子,重新给她绑,“她大概自己乱了阵脚,同我说了一些崇宗、炎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