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找到季修然,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恶狠狠的说:“兄弟,对不住了,我实在忍不了了,你要是想不出办法,我就只能先抹了你的脖子,再给你赔命了!”
谁知道这种终日惶恐的日子,他过得有多么辛苦?!
几天下来,饭不会吃了,路不会走了,连自撸,都不知道用左手还是右手了!
要是再这样过几天,还没等回盛京,他就非疯了不可!
季修然被严天罡抵在桌子上,锃光瓦亮的刀光迷了他的眼,身前是个七尺大汉,他双手后撑在桌子上,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,“兄弟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
严天罡握着刀,脸凑到他鼻尖这么近,“你到底能不能治好!”
“能!能!能治好!”刀就在脖子上,他能说治不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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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给江柔送药的时候,季修然等她喝完了药,没有像往常一样问诊两句便走,而是端了个小板凳在她床边坐下,斟酌再三,语重心长的开始心理疏导,“江夫人,有句话,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一般讲之前问一句当讲不当讲,一定是不当讲的。
江柔咬了咬嘴唇,别过脑袋,“季大夫觉得不当讲,那便不讲了。”
季修然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