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这样跟将军置气,对夫人没有好处。”季修然说。
江柔:“……”她难道没表达清楚?
“我只是生病了。”她哪里跟沈十三对着干了,跟了他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了?
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!
季修然看江柔脸色就知道她想些什么,“夫人好生饮食,心放宽些,病痛自然便去了。”
他不说这个,江柔尚还平静,一说这个,她想起张姚氏和小安安在荆州孤苦伶仃,胃就开始里翻滚,并且连连干呕,连刚才喝的药都要吐出来了。
季修然赶紧拿了痰盂给她接住,江柔干呕一阵,刚才喝下去的药一丁点不剩的全都吐出来了。
季修然一看。
得!他还没开始说呢!
等江柔吐完,又端了水给她漱口。
江柔吐出漱口水,重新躺下去,季修然犹豫了会儿,说:“夫人,这样熬下去,您这身子骨肯定熬不过将军的硬骨头,何必呢?”
江柔闭了眼睛,不想说话。
“夫人在担心荆州的那一对母子,将军其实也知道。”季修然观察着江柔的表情,见她面上毫无波动,也没有开口的意思,才继续说下去,“夫人别怄气了,离开荆州时将军便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