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事到临头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沈度微微向前倾了倾身,盯着他嗡动的嘴唇,“看来,确实是有些不满,宋公子是觉得钱少了,还是想要更多?或者我该给一个官职?诏城不能待的话,可以做地方官,一样的是土皇帝。”
宋嘉木激动起来,“没有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一激动,就想要站起来,但他被捆得像个粽子,全身上下除了手脚,也就只有两偏嘴皮子可以动。
甚至在沈度的暗示下,那侍卫绳子绑得特别紧,这么长时间过去,他都已经感知不到手脚在哪里了。
沈度反问,“哦?那宋公子是什么意思?”
宋嘉木垂下眸,吞吞吐吐半晌,才很小声,很小声的道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看她一眼,没什么其他的意思。”
沈度蹲下身来,与他平视,嘴角多了一抹冷笑,“我记得,上次我去宋氏的时候,宋公子坦坦荡荡的跟我说,对我夫人并无非分之想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宋嘉木突然觉得有些害怕,他咽了口唾沫,道:“不,不是得到,就是朋友之间的,好久不见,有些想念了。”
沈度道:“想到故意买醉给她看,故意在酒肆里面等着我们路过,故意见着我拔腿就跑?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