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从平度到京师,怕是怕是候母的盘缠都不够!而且,老人家年岁已高,沿路要车马缓行,还要带着随行之人”
一听这话朱允熥猛的想起当日在原赈灾的场景,候庸带着补丁的官袍,泡在泥水之。一双官靴穿到已稀烂,还舍不得丢弃,晾晒在窗台上。
清官,清到如此,让人心只有敬意。
“朕这个天子富有四海,而朕的臣子,居然连母亲的盘缠都”
不等朱允熥说完,臣子们忙道,“皇上此言,臣等不敢受!”
“传旨!”朱允熥想想,开口道,“让山东布政司不,王耻传旨光禄寺,从朕的内库拨银元三百,与圣旨一道快马送至山东平度,侯庸家,作为盘缠!”
“另,告知山东布政司沿途官府,邮政驿站,侯老太君所用之车马,务必精美舒适。让平度府选差官五人,郎二人随行。”
“侯老太君沿途衣食住行,皆按三品官的行制,不得怠慢!”
“臣等遵旨!”众臣齐声道。
皇帝对臣子的殊荣,让他们俱有荣焉感同身受。
老臣凌汉叹息一声道,“算上前朝大元,老臣侍奉了几代君王,到了皇上这,老臣才知道什么是贤厚之君!”
朱允熥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