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老尚书,你这话可是有失偏颇了啊?传出去,小心你哈哈哈!”
凌汉说完也自知失言,这话可不是把太上皇都骂了,赶紧掩饰的笑笑。
随后继续说道,“侯庸是命好之人,当年故太子也曾对他如此厚爱!”
他这么一说,朱允熥才想起当年的旧事。
侯庸出身寒门,当年选入国子监了进士。但授官之后推辞不肯,因为他父亲因为犯罪充军福建。他想用官职,换取父亲的赦免。
太子朱标听说之后,命人连夜快马赶赴福建,把侯庸的父亲送回故乡,成为一时美谈。
“如此臣子,若不厚爱,岂不是昏君!”朱允熥笑笑。
旋即提笔,在一张空白的信笺上写道。
“闻卿七年未见慈母,朕心甚痛。家国天下,卿舍家为国,失孝悌全臣子之心,为君王藏亲情于内。”
“朕闻之感慨万千,是以全尔忠孝两全。接旨之后快马到京,家事勿再挂怀,自有朕安排。”
洗完之后,吹干墨迹交给凌汉,“跟圣旨一道,发给侯庸!”
“臣遵旨!”凌汉郑重的接过,表情肃穆。
朱允熥又叹息一声笑道,“朕和皇祖父一样,独爱清官。可官员清贫到连母亲的盘缠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