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摇头离去。
“呵!”见他出门,李至刚脸上露出几分冷笑。
“眼高手低优柔寡断之辈!”他心中腹诽一句,满是不屑。
然后,他看着夏原吉的身影消失不见,整理下衣冠袍服,背着手迈步出门,朝着礼部衙门中堂方向走去。
中堂正衙,是礼部尚书任亨泰的公事房。
站在门外,对值守的主事和蔼的笑笑,“劳烦跟部堂大人通禀一声,本官求见!”
“您稍候!”那主事不敢怠慢,迈步进去又快速出来,行礼笑道,“侍郎大人请!”
“有劳了!”李至刚矜持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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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行找我何事?”任亨泰在椅子上起身相应。
“年兄!”李至刚恭敬的行礼,同时又满是热情。
他和解缙都是洪武二十一年的进士,而洪武二十一年的状元郎,正是任亨泰。
所以这一声年兄,名正言顺。
“坐坐!”任亨泰为人儒雅,带着几分打趣笑道,“自我奉旨接任户部以来,你可从没来过我这啊!”
李至刚苦笑道,“愚弟早有拜访之心,可以来衙门里人多眼杂,怕有人捕风捉影。二来吗”说着,再苦笑一声,“维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