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罢了罢了,不说也罢!”
任亨泰奇道,“和夏侍郎有干系?”
“年兄就一点都不知道?”李至刚诧异的开口,随后叹息,“也是,你乃是端方君子,这些蝇营狗苟之事自然是听都不屑听的!”
说着,又是长叹,“不过,就算年兄你不想听,愚弟也有责任告知于你!”
任亨泰的面容,渐渐郑重起来。
“你接任之前,礼部上下都在传闻是维喆为尚书!”李至刚苦笑道,“他那人哎,倒也不是什么坏人,就是太要面皮了!圣旨还没下,他也真以为自己十拿九稳了,结果年兄你调任过来,他脸上就挂不住!”
“嗯,人之常情!”任亨泰也为官多年,自然明白这里面的道道。换做他可能也是如此,眼巴巴的等着升官呢,结果上面忽然派来了别人,黄粱大梦一般,心里能不难受吗。
也正是他明白这些,所以上任以来,一直还在暗中观察,没有摆什么尚书的架子。
“我和维喆私交不错,若是这个时候来拜访年兄你,怕是他心里要连我都怪了!”李至刚笑道,“定是以为,我见风使舵要跟你如何如何,冷落了他!”
“嗨,怎么跟小孩子似的!”任亨泰笑道,“还拉帮结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