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胡什么华一顿,保管他招得比吐得还快。」
宇文晔摇了摇头。
宇文呈大概也觉得跟他话不投机,下了桌子就走了。
膳厅内,只剩他一个人坐着,看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,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看到穆先从夜色中匆匆的走了进来,手中捧着一只锦盒,打开来看,果然是那只失窃的越窑杯。
穆先笑道:「公子,完璧归赵了。」
宇文晔低头看着那杯子温润的光泽和流畅的线条,如同母亲生前周身的气息,总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,而今夜,有一个人保住了这样的安心,也更让他安心了几分。
他说道:「送到茶房去,吩咐他们,好生放着,再不可有任何闪失。」
「是。」
穆先捧起盒子就要走,刚走出两步,却听见宇文晔又叫他,急忙停下: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?」….
宇文晔道:「你们怎么知道,要去登丰号拿东西?」
「是少夫人吩咐的。」
「她吩咐?她这几日都是在家里做事,怎么可能手眼通天的知道一定是登丰号?至少,应该是让你们出去满城打听才是。」
「这件事,属下也觉得奇怪,不过之前去登丰号的时候,属下特地问了那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