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有谁来打听过这杯子的事,那老板说,的确有个年轻人来问过。」
「是谁?」
「来人没留下姓名,可我听那老板的描画,二十来岁,身量与我相仿,南方口音,像是——之前沈家为少夫人送嫁的护卫。」
宇文晔眉头一皱:「高封?」
穆先道:「就是他。」
「……」
「说起来……那天少夫人找到我,让我们去办事,想来也就是这个。」
「那你们去了吗?」
「……」
穆先顿时低下头,满脸羞愧的说不出话来。
宇文晔皱着眉头看着他,脸上似有隐隐怒气,可想了想,又发作不出来,沉默了许久,他说道:「你,给我听清楚,也把话传下去让他们听清楚——今后,她的话,你们每一个字都要听,更要给我做到!」
「……」
「不管,不管我跟她,是何境遇。」
穆先这一下也明白过来,急忙说道:「公子放心,我等,一定会尽心竭力为少夫人差遣。」
宇文晔这才摆了摆手,穆先立刻离开了。
等膳厅最后一点烛火熄灭,他起身离开的时候,夜已经很深了。
风很冷,可宇文晔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