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赶来,不顾大公子的身份侍奉汤药。
就连胡亥,都踌蹰忐忑的立于门外,不知还能否踏入。
“父皇,是否给韩将军,项家主去信。”
太医在内诊治,屏风外,扶苏强作镇定,开口询问。
始皇帝眼神失焦,空洞的可怕,身侧的手紧紧握着,脸色煞白,丝毫没有听到扶苏的话。
扶苏眼睛发酸,微微湿润。
赵府令于他有点拨教授之恩,于韩信张良项羽章邯等人有知遇之恩,那对于父皇呢?
对于父皇而言,赵府令又是何种意义呢。
十年来,除却当年楚地之行,以及去年的东郡之行,赵府令几乎再未离开过父皇身侧。
大小事宜,皆是二人商议。
父皇暴怒时,是赵府令巧舌如簧奉承讨好。
父皇梦魇时,也是赵府令绞尽脑汁的安抚。
都说父皇是赵府令最坚强的后盾,父皇一手造就了权势滔天一人之下的赵府令。
可换个角度想,赵府令何尝不是父皇的依靠和后盾。
赵府令一旦有恙,受打击最重的一定是父皇。
“父皇。”
“父皇。”
扶苏忍下泪意,轻轻的扯了扯始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