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书一瞪眼道:“又不是不给他们工钱。”
随即解释说:“今晚是李会计家请的,想让夏师傅给刻个碑,顺带着请我和另外两位师傅的。”
解释完,又不以为然道:“我看他是想屁吃。”
最后这个‘他’,自然指的是李会计。
吴远笑道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!”
旋即又担忧道:“爹,我这么一搞,不会给咱村带起一阵修坟的热潮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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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支书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,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对此,吴远只能苦笑:“希望别惊动太多的老祖宗们。”
舒坦了一回,酒意去了大半,嘴头开始发干。
杨支书便坐起身来,端起吴远刚泡的红茶,这才提起道:“对了,缫丝厂好像建成了,不日就要投产了。”
“那是好事啊!”吴远下意识地道,随即才一拍大腿:“怪不得今儿卞乡长屁颠颠地找过来,敢情是为这事。”
杨支书悠悠地道:“反正啊,在这事上,你给他刺激不小。”
这事,指的是家具厂和缫丝厂先后开工那会,卞孝生立下的fg。
说要在政绩和业绩上,拿家具厂一个双杀。
如今看来,业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