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不可能了。
至于政绩上……
想到这里,吴远追问道:“爹,今年全乡的春蚕能养得起来么?”
杨支书搓搓口袋找烟道:“养个屁,桑树刚种下去,连牙都没发,养了啃什么?”
“今年至少得养一季蚕吧?让农民们尝点甜头。不然的话,这些桑树怕是活不到明年。”
“谁说不是?我就担心这些桑树连麦忙时都撑不到。”
爷俩刚把华子点起来,就被刘慧警告道:“要抽出去抽去,别熏着孩子。”
俩人只好来到楼外。
所幸这时节,早已不冷了。加之杨支书的酒也醒了,没什么妨碍。
爷俩挨着门廊蹲下。
就听杨支书道:“如今咱们村里,跟着你干的大工小工太多了。原本留家的劳力就不多,这些劳力能应付两季农忙,已经不容易了。”
“再者说了,养蚕它再好,跟干一天小工挣一天工钱相比,未必就好到哪里去。”
吴远不由皱眉。
这还真是他没料到的连带效应。
思忖了片刻道:“爹,不然的话,你还是考虑把村里剩余劳力组织起来,搞规模种桑和养蚕。那些家里顾不上养蚕的,就把桑树包给村里,年底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