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慧披着单衣打楼上下来,打了个转,就又上楼去了。
杨落雁拿出家里的花露水,正对着小腿上的大包喷洒,一时间满室皆是花露水的香气。
眼见着丈夫要凑过来,杨落雁连忙撵人似地:“快去洗澡,身上臭死了。”
对此,吴远从善如流。
确实赶了大半夜的车,要知道三伏天的夜里,跟白天一样难捱。
结果等到冲了个凉,神清气爽地出来,外面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。
只剩下一楼的主卧虚掩着门,露出些许灯光来。
吴远循着灯光,推门进屋。
一看媳妇杨落雁都已经躺下睡着了。
春兰空调正在吞吐在寒气,却也压不住吴远那渐渐升腾起来的火气。
加之掩映在薄毯下的媳妇身段,婀娜多姿,煞是好看。
一看就让人挪不开眼。
只是媳妇这般装睡,吴远也不好直接猴急地扑上去,显得粗鲁。
当下灵机一动,从手提包里找出那个精心打造的紫檀木手串,捏在手里爬上床去。
够着媳妇的皓腕,拉过来,认认真真地带上。
然后看也不看地直接放下。
路上虽然困顿,但回到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