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困意全无的杨落雁,全程睫毛闪动,早就暴露了她装睡的事实。
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除非她自己醒来。
紫檀木手串一戴上,杨落雁立马觉着一股凉意和沁人心脾的木香,从皮肤和鼻翼间,兵分两路地直冲心房。
当下再也装不下去了,睁开眼,抬起皓腕,左看右看道:“这东西带着好舒服,怎么这么神奇?”
吴远靠在床头,好整以暇地道:“因为它浓缩了我对你满满的爱。”
杨落雁故作撇嘴,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掩饰不住,弧度越拉越高。
直到吴远扑上身来……
这一夜,注定无眠。
吴远都忘记自己交了多少的作业。
但有着大姨子对交作业不满,且姐妹间相互交流的前车之鉴,他可不敢对交作业有丝毫的怠慢。
否则传到大姨子杨沉鱼的耳中,这以后队伍还怎么带?
所以直到天亮,俩口子才沉沉睡去。
这一睡,就睡到日上三竿。
直到俩孩子推门进来,俩口子不得不争抢不大的薄毯,掩住自身。
这才堂而皇之地把俩孩子撵出去。
吴远本想着,再拉上媳妇,补交一次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