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花花仰头,鳞枭俯视到她身上的眼神里一点情欲也无,甚至他剑眉紧缩,尽是不悦之色。
完了……
她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要掉不掉,更像两点莹莹珍珠缀在其上,看起来有着令人心悸的纯洁美好。
鳞枭冷漠着一张狼脸,这是他用一小块布,塞进了满满的松软棉花做出来的垫子。
狼心底松了一口气,好在他的针织技术派上了用场,缝了这个,就能让花花安心睡在床上了。
鳞枭想着,还悄咪咪低头嗅了嗅花花的味道,嗯,是狼的香香兔子。
他手上动作不停,见她落泪更是皱眉,“你还没说,为何会流出来如此多的血?”
“每个雌性都会这样的,每一个月就会有七天流血。”她低垂着兔兔头,声音小的更小猫崽子似的,整个兔浑身都散发着垂头丧气的无奈气息。
可鳞枭还是狠了狠心将怀里的爱侣抱在床上,他自己立马就站在祝花花一米远的地方,男人眼底里还映着祝花花侧躺在床上的弱小身影。
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悄然握成了拳,但鳞枭知道,他必须要这么狠心!
已经和花花亲密很久了,她现在还流了这么多的血,万一真的因为刚才的交合,让花花揣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