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,她身体哪里能受得了?!!!
鳞枭身上莫名的燥热,他现在恨不得出去找个兽人狠狠打上一架,还有他的下腹处,也不对劲极了。
尤其爱侣的腿似藤蔓般纠缠他身上的时候,只有鳞枭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花,好好休息,狼去为你找更多好吃的浆果。”
他边说着,弯腰躬身抓着一大块兽皮盖在花花身上,他还记得的,不能让花花受寒。
见她老老实实窝在床上,鳞枭这才微微满意的松开了一直紧缩的眉头。
做完这一切,他抱着所有脏了的兽皮和衣服走了出去。
鳞枭冷着一张狼脸,是个狼都被王身上狂躁暴戾气场吓了一跳。
还有王蹲在河岸边仔仔细细清洗脏污了的衣服和兽皮时,那在河水里延绵不绝的深红血线,惨烈震撼的画面更是让一众狼沉默了。
“狼大,这祝花花不会是要死了吧?”狼二忧心忡忡,虽然这个兔子对王太过分了点,但狼二也不得不承认,她还算是一个挺好的狼后。
那么珍贵的梵生花,即使被祝花花以神秘力量让它生长、绽放,但花瓣还是用一片就会少一片的。
可祝花花在看受伤狼时,尤其对着狼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