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买回来外面就下雨,目前苞米和红薯还没放进地窖。能用筐挂高的自是挂高,但放不下的只能这般堆着。
三兄弟扶住仓房门框,看向满地的苞米和红薯。
老三问老二:“二哥,这是欠多少钱啦?”
“六十八两半。”
这事才奇怪呢,刚刚欠三十一两时,他们哥仨还惦记欠人钱不好看,想还账。
听娘捎带提一嘴要做买卖,他们哥仨虽然还没搞懂要去哪里做买卖,怎么就突然要干吃食,娘那手艺说实在的还没有田芯炖鱼手艺好呢,这话不能告诉娘。
但是甭管咋地,也不能借钱做买卖啊?
掐手指合计干多久活能补够剩下欠的,兄弟三人还想挣扎挣扎赶紧挣回来补上,不就三十一两吗?去掉带会家的银钱,豁出命再去外面挣一些。那非要做买卖也把欠账还上再做,到时候说句不好听了,甭管赔了挣了都不用卖房卖地去要饭。
可此时听到欠六十八两了……
放弃那个想法吧。
感觉累死他哥仨也够呛的。
许老太说:“别着急啊。”
哥仨现在对“别着急”三个字有阴影。
都这般还不着急呢:“还有欠的?”
“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