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忙碌,到底往兜里偷塞一个。
而满桌子,此时进净房第一件事就是先用牙咬一口银子。
旗开得胜,才到了这里就卖二百个套。
她特意不要铜板让换成两块小碎银,张嘴就咬一口银子尝尝铜臭味。
净房只自己,不怕谁见到笑话,她已经好些年没有握过这般多银钱。
满桌子心下感动,可见老姐有多么信任她,从不怕她拿银子到家翻脸不认这回事。这份沉甸甸的信任,无论是之前给她家傻大儿活路收榆树皮面,还是这次卖套把货物全交给她,让满桌子更加干劲十足,此生绝不负老姐。
所以满桌子卖完货后,想到之前打听的消息,这个大县只一家规模尚可的青楼,其他勾栏确实没有耽误的价值,卖青楼都费她一个时辰的唾沫更不用说那贱价地方,恐是更不好出货。
并且这个临县,虽说比她所在县大许多,但是她咋觉得穷得那么穷呢,要饭的、瘦脱相的极为多。
想到一路看到的,一车车半大孩子被人伢子运走,搭车时还听同路人感叹日子不好过,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人无田可种,四处想办法恨不得借钱办户籍举家搬迁,要不然会饿死。
满桌子纳闷,那一眼望去黑土地怎会无田种,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