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里都种不过来,大家都不愿意花钱买荒地。
反正咋琢磨咋觉得这个大县备不住恶性事不少,日子不好过人就会恶。
她打算一会儿趁天还没黑城门也未关前,赶紧搭最后一辆去外县的骡车离开。
而她走之前特意借净房用用是为了藏钱。
以往无论是满桌子还是许老太,村里的老妇们凡是出门,通通都爱把银钱缝在贴身里裤里。
但满桌子想到老姐吓唬她的那番话,万一出什么意外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,见她又是孤单一人,闭眼拿她对付用用要强迫她呢,那样的话,薄薄的里裤被人脱掉会很容易发现猫腻。
在恶县出行不好说的。
那可不中。
对于她这个岁数的老太太,清白丢了不是那么太打紧,她没有那么大的血性去状告强迫之人,可银钱丢了能呕死会要命。
满桌子没脱衣裳,人的思维总是喜爱往衣服里藏。
她进了净房后就把裤子脱掉。这趟出门为防到家进入十月末,没啥多余衣裳可带就穿了一个加棉裤,毕竟热点不怕,冷了咋办。
夹棉自然不是棉花裤,而是柳絮,外面再搭个深蓝色的老布襦裙。
满桌子把裤裆那里的柳絮掏出来,用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