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同身受,跟着附和道:
“以往咱们这面爱大旱,哪里听说过有这么多雨水,今年天好像漏了,这又刮大风。不瞒你们说,俺们那里人自打开春就四处烧香,求过秃尾巴老李,白山蟒大将军,九顶山黑阿姆,没想到越求越来劲儿,这老天好像喝多转向了,哇哇得下大雨。整的我家不仅土豆地瓜全绝产,后园那豆角架子也全完了,往年能晾晒不少豆角丝,今年就攒下一小把。”
俩人看向许老太。
她们才发现自家事没少说,却一点不知晓许老太的情况。
许家地瓜土豆起得早,倒是没绝产,但是减产了而且一点不面不甜,包括许老太后来花钱存的那些也是那熊样子。
许老太就一句话:“我家要是底气足,能这般玩命采蘑菇嘛。”
也是。
听闻许老太是十几家分蘑菇,不像年轻妇人和摔断腿老妇摘完晒完自己那一摊就齐活。
确实是十几家,不能给二道河小子们工钱,还不能给发点蘑菇拿家去吗?就当作辛苦白得的。
那两位妇人还算够义气表示道:“回洞里也是闲待着,索性帮你一直晾晒,要不然待着闹心。”
四五岁的小丫头也说:“许奶奶,我帮你摘蘑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