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嗳,真是好宝,和你田芯姐姐一样懂事儿。”
“那我长大了能得野猪皮吗?”
“能得。”
接下来只有小丫头在高兴,这几人又齐齐犯愁:“也不知道我们啥时候能离开。”
想必总要等堵路的泥石推开,断桥接上的,要不然即使今早跟随大部队走也是添乱,毕竟他们又是货又是牲口车的。
“我家房子好几年没修了,一块云彩一片天,不知家里刮没刮邪乎大风,会不会给房顶掀开。”
许老太是干脆不能聊这个话题,她家既盖新房又住江边,大风大雨她都受不住,但着急也没用。
可今早她在洞里刚醒那会儿,就呸呸吐了口吐沫,像精神病一样,用咱东北习惯性顺口溜不停自言自语道:没事,啥事儿没有,以此来安慰自己昨夜的噩梦。
她昨晚梦见新房那面草房顶掀了,她这原身老婆婆从房顶掉下来摔断腿赖上了她家。
不过早上起来发现是孙女将她腿压麻了。
她膝盖也是有伤,昨儿从车上翻下来摔坏一块皮露了血丝,一直没敢告诉孙女,怕惦记。
与此同时。
第二梯队大部分壮小伙,正背着篓子穿梭在林子中间继续采蘑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