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穷折腾,我还有事。既然不想吃药,那是你的事情,死活和我也没任何关系。”
“我说了,你别走,我就吃药。”顾南城的手一刻都没松开,仍然这么抱着是时小念。
时小念没说话,就这么看着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大手。
手背上的针眼,因为之前过大的力道已经开始微微渗了血,她垂放在衣服边的手心攥了起来,眸光低敛,但是却一句话都没说。
因为,顾南城之前说的话,她根本听不见。
在一年前的那一场爆炸里,过大的声音已经让她的耳朵严重的受损。一只耳朵听不见,另外一直耳朵的听力降低。
这样不可修复的损伤,让时小念这一年度在助听器里度过的。
助听器很微型,直接塞在耳蜗里,若不是很仔细的观察,是根本不可能发现时小念有任何的异常。
但助听器也只是帮助还没完全损坏的那只耳朵。
所以,时小念的听力仍然只有一只。所以敏感度会降低很多。
更不用说,这半个月连轴转的拍戏,怕影响到剧组的进度,她几乎不曾摘下助听器,甚至洗澡的时候也戴着。
这对于时小念而言,对耳朵的压力太大了。
在上了飞机后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