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自觉的摘下了自己的耳蜗,让耳朵彻底的休息。
所以,顾南城那么轻的声音,她不可能听得见。
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顾南城的声音有些低,听起来也很是委屈,“别走,我吃药,我很想你。”
薄唇有些不老实的贴着时小念的肌肤,轻轻的吻着,腰间的大手略微的收紧,生怕时小念从自己的面前再一次的离开。
“吃药。”忽然,时小念推开了顾南城,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,把护士交代的话重复了一次。
顾南城这一次一点反抗都没有,立刻老老实实的走回到了床边,拿起准备好的药,就着水,整张脸皱了起来,就好似吞咽毒药一样,费了很大的力气,才把面前的药丸给全部吞了下来。
那表情变得无限的诡异。
时小念没理会顾南城,按下呼唤铃,通知护士来给顾南城重新弄好吊针,就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说话。
护士走进来的时候,仍然有些小心谨慎的看着顾南城,这几天,顾南城有多难伺候,谁都知道,她生怕,顾南城转身对着自己就是一脸子过来。
结果,顾南城的合作出乎预料的好,他一句话都没有,就任护士处理伤口,但是他的眼神却一定不动的看着沙发上的时小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