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,身子骨都快生锈了。
若再不回乡下透透气,只怕娘和你爹都会憋出病来的。”
杜老夫人这一说,杜夫人便不好出声了,只得在纪子期敬完茶后,帮忙收拾行李。
纪子期也想留下来帮忙,杜老夫人一挥手,“阿竹,子期,你们都快回去!明早才走,娘还有大把时间慢慢收拾。”
杜夫人不走,纪子期自是不好走,看着自家儿子粘在儿媳身上的眼光,杜夫人只得依言离开了杜老夫人的院子。
几人走了一小会,便分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园子。
杜元帅今日还得去早朝,杜峰倒是有十天的假。
一分开,立马拉着纪子期跑到自己的园子里,园子外不知何时挂上了牌匾,“子园”。
纪子期心道,这名字有点意思,杜峰是儿子,她的名字里有个子字,刚成了婚,自是希望早生贵子。
正走神间,已进了房间,然后被杜峰抱起压在了床上。
“杜峰,你干什么?现在是白天!”纪子期大吃一惊,捂紧腰带不让他解开。
杜峰拉开她的手,唇迫切地吻了上来,含糊不清地道:“白天晚上有何干系?”
怀中的小人儿呜呜地推拒,却敌不过身上男子的蛮横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