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迫地承受。
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身子本就酸痛难忍,勉强撑过了早上的敬茶时间。
如今他再乱来,又担心着皱了衣衫乱了发髻,被祖母和婆婆看出端倪。
偏偏身上男子一点也不懂得体谅,纪子期这一想,心里委屈泛起,停止挣扎,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。
这哭声自不同昨晚那似呻—吟的求饶,是真真切切地委屈。
杜峰一下子慌了神,身上欲火散去,拼命吻着她眼角滑下的泪,“期期,怎么啦?哪里不舒服吗?”
纪子期只呜呜地哭,就不理他!
杜峰越发慌了,坐直身子就要脱光她的衣裳检查。
纪子期用力一拍他的手,瞪着圆溜溜仍挂着泪珠的眼,哽咽着控诉:“你混蛋!”
“是是,我混蛋!”杜峰忙不迭承认,虽然他根本不知自己哪里混蛋了,柔声道:“期期,你别哭了啊!”
“你知道你哪里混蛋了?”
“这个……。”
“想不出来,从今晚起,不许你上床!”纪子期凶巴巴道。
这么严厉的惩罚?当然不行!杜峰作出可怜状:“期期~”
纪子期哼了一声,扭过头不理他。
才过了个新婚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