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然会出声,如此这般大可不必理会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有理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”池素翻了个身,打算不再去理会那响动,继续睡。
可敲门声此起彼伏,仿佛敲门的那个人不知疲倦一般。
池素终究忍耐不住,点起了灯,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别了,还是我去。”薛姮照拦住她,一边起身说道。
“还是我去,”池素低声说,“我拔下门栓来,给他一下子!你生得孱弱,力气不够。”
薛姮照叮嘱她把衣服穿严了再出去,自己也坐了起来。
耳房只有一重门,池素将门打开一线,外头黑洞洞的,不见半个人影。
敲门声自然也没了。
“方才谁在外头敲门?”池素说着又把门开大了些。
没有应答,也没有人。
“怎么会没有人呢?难道是咱们听错了?”池素喃喃地关上了门,把门栓又别了回去。
薛姮照给她倒了杯温水,说:“喝点儿热水,暖暖身子。”
池素喝了水又回到床上,薛姮照吹熄了灯。
谁想没一会儿,居然又响起了敲门声。
依旧不知疲倦,一声紧似一声。
池素气得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