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,都说那地方不干净。
这个符是我刚才偷偷从一个空屋子里撕下来的。不管是什么,总是能避一避邪祟的吧。”
“我们用不上这东西,你还是拿回去原样贴好吧,免得挨训。”薛姮照说,“你现在这里过得怎么样?”
她一问,林扶菲的眼泪就止不住了。
“好了,你把眼泪擦一擦,别哭了,我不是来看你哭的。”薛姮照递给她一只干净帕子,“你先告诉我,谁平日里管着你们,掌印太监不算,监工也不算。”
“那就是我们上头的庄姑姑了,”林扶菲说,“她在掌印太监之下,监工之上。”
“就是她了。”薛姮照说,“过来,我告诉你个法子,可让你以后少挨欺负,日子过得顺遂些。”
林扶菲连忙把耳朵凑过去。
薛姮照说:“惜薪司和御膳房的关系极近,御膳房每年腊月里都要用灵柏熏猪作为贡品,这个你多少知道些吧?”
林扶菲听了忙点头,说:“知道,知道,前些天我还听他们议论这事。
陛下如今崇奉道教,供奉三清是要用到灵柏熏猪的。”
“熏猪用的灵柏都是由你们惜薪司精挑细选了送过去的,”薛姮照说,“但灵柏熏猪却并不好做,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