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一般铺陈在枕席上,越发衬得一张脸小巧精致。
池素看着她不由得想起以前家里曾经有一只精巧的白玉碗,细腻温润,又薄如宣纸,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。
“依着你说,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呢?”池素歪着头问,“这些筷子还留着吗?”
“都烧掉吧!也算是添一把柴,今夜实在冷得很。”薛姮照把被子掖了掖,“好生睡吧,明日多半会有事。”
池素也没有再追问下去,她虽然没有薛姮照足智多谋,可早就打定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主意。
人就是这样,既然打定了主意,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。
第二天一早外头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但是已经把之前的血迹给掩盖住了。
有人早早过来打扫院子,从她们到这儿起,都是那几个人一直在这里打扫,他们什么话也不说,表情木然,好像是木偶一样。
等到打扫院子的人走了,钱三春跟前的小太监百顺走了来,板着脸向她们两个说道:“钱总管叫你们过去呢!麻利些,别拖拉。”
池素看了薛姮照一眼,那意思是说“还真让你料对了”。
说是钱三春找她们,却是邓宝出面。
只是这一次邓宝对她们却没有以前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