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买通,恐怕轻易从她嘴里套不着实话。”卫忠说,“咱们也不能把她带到皇后那头去,万一她再说都是咱们自己在演戏,岂不糟了?”
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,说不定指使她的人做的就是个连环套。
头一层就是我们信了她的话,以为这一切都是皇后安排的。
虽然不会前去对质,但心里的嫌隙已经有了。如此起码起到了挑拨离间的作用。
第二层就是我们敢去带她对质,皇后没做当然会不承认,免不掉要对她动硬的。
她假装撑不住,便招认是咱们自己把花养死了,回头又赖到皇后娘娘的头上。
这样一来,皇后自然会恨上咱们娘娘,那就更不好开交了。
虽然到时咱们自然也会百般譬解,但皇后疑心重,就算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会不痛快。”
“甚至有可能对质到一半她自己死了,这样咱们就更说不清了。”卫忠后怕道,“我可得叫人再看管得严些。”
说着忙叫过两个人来:“再派两个年老可靠的嬷嬷,仔细去看着春儿。
那屋里同时不能少于四个人,否则出了事谁也别想干净。”
然后回过头来又问薛姮照:“姮照,你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