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然连这都瞧得出来,多半也能想出法子来对付她吧?要她把实话吐出来!”
“春儿敢做这样的事,对方买通她必定下了一定的本钱。”薛姮照分析道,“用软的肯定劝不回头。”
“那就用硬的?”卫忠道。
“不成,”薛姮照摇头,“如果我们对她用刑,那她背后的人一定会去告发。
毕竟宫规上写得清清楚楚,不准对宫女太监用私刑。
到时皇后那边的人一定会来过问,事情不就暴露了吗?
又何况就算是用刑,她也未必会说。”
“那软的不行,硬的不行,还能怎么办呢?”卫忠不免起急。
“圣人云,君子可以欺以方。小人亦然。”薛姮照微微一笑,“我这里有个法子,不过只能算是诱供。”
“诱供也好,逼供也罢,只要她说出实情来,咱们别被蒙在鼓里,就比什么都强了。”卫忠说。
“这法子现在只能咱们两个知道,多余的人不能知道,否则的话走漏了风声就不好办了。”薛姮照说,“总管你如此如此……”
幽竹和淡月两个人在院里的花树上晾手帕子,见卫总管领着几个太监走了进来。
“他们是什么人?来这儿做什么?”幽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