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仪面前,金玉娥依旧自称奴婢。
姚万仪也不再让,全神贯注听完了一折戏。
然后叫旁人都下去,只留自己最亲信的那两个丫鬟。
“你说你有要紧事要同我说,到底是什么?”姚万仪问。
“不知现县主如今还想不想收拾那个姓薛的?”金玉娥问。
“真是废话!”没等姚万仪开口,她身边的秀珠便忍不住了,“那个贱人,早晚不会让她好过!”
“那不知道县主可想到什么办法没有?”金玉娥问。
“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说话,一句话被掐成了两三节。难道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吗?跟我兜什么圈子?!”姚万仪的蛤蟆眼,使劲瞪了金玉娥一下。
一提到薛姮照,她心头便腾起一把无名火,半分耐心也没有了。
一般人看到她动怒,难免会害怕,金玉娥却在心里暗笑。
这摆明了姚万仪根本没想到什么办法。
“上次奴婢在您这儿听说姓薛的那个贱人已经到芙蓉宫去当差了。”金玉娥笑着说,“毕竟是在娘娘跟前,现主也不能随便奈何她。”
姚万仪生气正是气在这一点:“这姓薛的倒像个泥鳅,滑的很!
躲到福妃跟前去了,让我